“整顿结束了。”XX交易所的老板叼着一根烟，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，眼神深邃。一口烟从他口中慢慢上升。
我装作没听到。
“什么整顿?另外，Jean-Georges Vongerichten在么?”我耐着性子问。
他起身让服务员去厨房，端来一个托盘，满满全是甜品，什么都有。
“你这是……?”我
“随便吃，如果你要酒的话自己去拿。”他递给我一把钥匙，示意这是远处酒柜的，“听我说说话，我心里有话，一切都结束了，我得说一说。”
这很合算，我点头。
“你看，”他手指不远处。另外一幢大楼的顶层，一批看起来很精英的人坐在露台的一张桌子上，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。“他们在干吗?”
“打牌，”我喝了一口酒。
“不，仔细看。”他面带一种讥诮。
我停下筷子，仔细观察。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，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，表情麻木，彼此之间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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