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彷徨。”他轻敲桌子,“我理解这种感受。”
我不理会他,一块鱼肉入嘴,汁水四溢。
“你知道么?X总被抓了。”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。
“嗯嗯……。”我口含鱼肉,含糊答应,一根鱼刺扎住了我的嘴。
“所以,战争结束了。It‘s over。他们输了,但我们也没赢,”他表情悲戚。“有一点一样,从明天起,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。”
我重新端详这个老板,微黑,五官端正,只能看出是南方人。
“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?”我问。但你不是刚买了大劳?你的大秘二秘三秘呢?你钱多的发烧了吗?
“你以前见过公安来检查么?”他问。
“似乎是没有。”
“你以前见过客户来搅事么?”他问。
“好像是也没有。”
他俯起身子贴近我,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。“因为我们的交易模式是合法的。”
我再次端详这个老板,微黑,五官端正,有一种振兴经济的伟大使命感。
“哈?”我说。你老母的。
“我不是开交易所的。我是一名为自己信仰在工作的人,我们不是做市商。”他翘起二郎腿,坚毅,目视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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